思维敏捷的苏亦承,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可是,江大伯也没有带来好消息,他只查到当年洪庆出狱后,就更改了姓名,迁移了户籍。至于现在的洪庆叫什么名字,搬到了哪里去生活,无从得知。
不等苏简安把话说完,陆薄言已经从她的包里找到那几份文件,打了个电话。 所谓的父爱,她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。
沈越川的车技很好,一路高速飙车,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把陆薄言送回家了。 借着微弱的灯光,她近乎贪婪的看着陆薄言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你居然还想离婚?” “再不给我松开我什么都不说!”
被撞得变形的轿车、一地的碎玻璃,还有一滩滩鲜红的血迹…… 她像极了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动物,睁大眼睛不安的看着穆司爵,眸底的那抹挣扎显而易见。
苏简安摇摇头,漱了口喝掉半杯温水,回房间去睡觉。 进屋换鞋,徐伯走过来说:“少爷,少夫人,穆先生来了。”
胃出血,肋骨受伤,还发着高烧,情况明明不容乐观,他为什么还要回家? 吃完饭后,他神色严肃的把苏简安带到书房。